文脉云指数陕西报告（2021）—找到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的连接点

文脉中国课题组 新文脉 2022-01-06 08:00

本期看点

一、研究背景

2021年9月1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时陕西绥德县非物质文化遗产陈列馆指出，“要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坚持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找到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的连接点，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陕西是中华文明重要起源地、华夏民族核心发祥地，是中国历史与传统文化资源最丰厚富集的省域。找到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的连接点，既是天赋使然，更是时代使命。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可为地处西北的陕西省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带来全新引爆点和持续增长点，也可以为全国树立富资源样板和中西部典范。

为此，陕西首先进入“文脉中国”课题组视野，成为省域文脉共识指数系列全国第一个落笔的省份。

二、研究方法

1、范式分析

在基本方法论上，共识指数以“新文脉理论”为研究范式。新文脉理论强调“文脉——共识、场景、资产”一体三位，共识推动文化自觉，场景推动文化自信，资产推动文化自强。

2、大数据分析

考虑数据的客观性、普适性、易得性，课题组选择以全网热度来测评共识。指数得分采用“文脉云（www.wenmaiyun.cn）”平台支持的大数据分析引擎和数据监测系统，依据文脉关键词等“5+1”热度指标体系共计70个数据标签所对应的数据拟合而成，数据来源包括学习强国等七大头部互联网平台。

3、普查分析

在具体研究对象上，课题组对陕西省下辖10个地级市（其中农1个副省级市）、31个市辖区、7个县级市、69个县合计117个行政单元（截止2021年9月）在当下主推的在地文脉及相关建设实践进行普查和整体统计分析。

（注：因时间人力和经费约束等，报告的基础数据难免有所疏漏或缺失，欢迎各方批评指正，提出宝贵的修改完善意见建议。）

4、案例分析

结合范式分析、大数据分析和普查分析的结果，选取相对较好的文脉提炼和尚无文脉共识的不同级别代表性城市作案例分析，以直观反映陕西不同地理单元在文化建设过程中取得的成绩和面临的共性问题。

三、研究内容

1、陕西三级文脉体系共识指数测度与分析

陕西省还没有提炼出明确的省域文脉共识。10个地级市中有4个城市提炼成功文脉，107个区县中有16个提炼成功文脉。市、县两级地域文脉共识指数均值分别为254.93和263.06。

（1）陕西目前还没有推出明确的省域文脉共识关键词。

课题组经过基于互联网的全面系统检索，目前还未发现陕西明确推出类似“老家河南”（河南）、“诗画浙江”（浙江）、“交响丝路”（甘肃）等的当代提炼类省域文脉（具体见下表），也没有自然沿用类似“湖湘文化”（湖南）、“塞上江南”（宁夏）、“岭南文化”（广东）等的历史传承类省域文脉。所以，也就不能对陕西省域文脉共识指数进行测度，标记刻度值为“0”。

表 我国已有省域文脉一览

（2）陕西市域文脉提成率为40%，共识指数均值为254.93，仍有6个地级市尚未明确城市文脉。

截止2021年9月30日，陕西共有10个地级市，分别为西安市、安康市、宝鸡市、汉中市、商洛市、铜川市、渭南市、咸阳市、延安市、榆林市。其中，宝鸡市、铜川市、咸阳市和延安市提出了城市文脉，占比为40%。（注：提成率为提炼成功的城市占同级别行政单元总数的比例。） 

表 陕西省市域文脉提成率及9月指数值

陕西省4个市域9月指数均值，相比代表性城市尚有差距。就省内来看，“中国第一帝都”和“圣地延安”在全国的共识相对较高，“关学文化”和“耀州窑文化”在全国的共识相对低，总体而言相互间差距并不大。（全国地市一地一脉共识指数参考值，为《中华文明一地一脉共识指数报告（2021）》代表性城市指数均值）。

（3）陕西县域文脉提成率为15%，共识指数均值为263.06，91个区县尚未明确城市文脉。

截止2021年9月30日，陕西共有107个县级行政单位，包含31个市辖区、7个县级市、69个县。其中，有16个区县提出了城市文脉，占比约为15%。

表 陕西省县域文脉提成率及9月指数值

陕西省16个县域9月指数均值为263.06，高于全省均值的区县有8个。指数最高的灞桥区（501.64）与最低的千阳县（143.37）之间有较为明显的差距。灞桥区主打的“白鹿原”在全国各地均具有较高的知名度，在地属性较强，文化建设先天禀赋较为突出，因而得分较高。与此相类似，主打“炎帝故里”的渭滨和“朱鹮之乡”的洋县也得到了较高的指数。其他14个区县之间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差异。

未上榜的6个地市和91个区县，目前还未推出较为准确的、具有稀缺性和不可复制性、能够赋能地方经济社会建设的在地文脉。

2、陕西一地一脉代表性案例分析

（1）作为中国历史与传统文化资源最为丰厚富集的陕西省，需要并且完全能够拥有一个经典的文脉共识。

在大尺度地理人文框架上提炼文脉共识关键词，的确是一个普遍的难题。如前文所述，全国除港澳台之外的31个省区，也就刚刚达到一半，有些还不尽如意。而陕西，更是难上之难。陕北、关中、陕南，地貌多变，人文迥异，各具特色，各不相属。类似情形的还有同样地跨南北的安徽、江苏等。

但是，一方面，作为中国历史与传统文化资源最为丰厚富集的省份，陕西需要拥有一个经典的文脉共识，以为全省的纲目。另一方面，凡有一地，必有一脉！陕西也完全能够拥有一个经典的文脉共识，以为全国的表率。找准文脉并聚力而为，是新时代文化建设的必然要求。每一个地理单元在某一个或若干个时点或时段上，总能形成相对的文明高度与特征，由此化地化人，成为未来历史进程的文化主线，彰显出最为独特的人文特质，从而在民众中形成最广泛的认知和共识，给一个地域或行政单元的文化乃至经济社会发展带来巨大的现实红利。找寻文脉，必须在地理变迁和历史进程所孕育的传统文化中条分缕析、凝练而成，并以朗朗上口、易于识记的关键词进行表达和传播。

“秦岭和合南北、泽被天下，是我国的中央水塔，是中华民族的祖脉和中华文化的重要象征”。循此向历史的时空深处，华山为祖、昆仑为祖、汉中为祖，周、秦、汉、唐四代大一统帝国接续绵延2000载为脉，“祖脉陕西”之于陕西的文脉共识，也许就是一个值得探索深究的方向。

（2）“风追司马 史记韩城”是陕西省一地一脉的优秀代表，也是全国城市文脉的顶级案例。

与全国盛行的“xx故里”相比，“风追司马 史记韩城”跳脱了史圣故里的窠臼，以最离骚的方式将韩城的历史文脉和传承实践进行了超凡脱俗的概括和传播。有此手笔，无愧于“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所一脉相承的文采与风骨，既合格律，也有意境，恰如其分地表达出了韩城在文化建设和文化传播的主题、方向和宗旨。“风追司马 史记韩城”并不是对前人流传的简单继承，而是持续专注聚焦的成果。在韩城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以司马迁的思想、精神和品格为内核，以司马迁及其《史记》的社会影响力所造成的富有韩城特色的世风民俗、礼仪规制、建筑风格、语言交流、戏曲表演等为内容的文化样态、文化类型，成为韩城文化主轴和精神归依。

百尺竿头，需更进一步！尽管一部央视纪录片《风追司马》评分颇高、风评颇好，但从此次测评的结果看韩城文脉的共识指数还不高，传播的力度、创意的热度、场景的丰度、受众的广度都很有潜力。从本体特色看，《史记》不仅是我国史书的典范，其文笔简洁,语言生动,刻画人物栩栩如生,也是一部优秀的文学著作，是民众经典阅读中不可缺少的读本。在数字经济背景下，诸如5G新阅读、虚实相生元宇宙之类的新技术、新场景，以《史记》在城市各处的实物印记为内容背景，将书中的人物和历史事件以立体可见的效果呈现于海内外读者的眼前，将韩城打造成一部畅销于网络的“当代《史记》”，无不具有巨大的想象空间和广阔的产业前景。

（3）以汉中和安康两个陕南城市为例，简要阐释文脉共识提炼的解构与建构逻辑。

找到“因文化地的历史主线”，是任何一个城市走向文化城市的必由之路。得之则海阔天空，进退有据；失之则山重水复，无所依傍。课题组以目前还没有文脉关键词的汉中市和安康市为例，初步说明文脉提炼相较合理的探索方向。

汉中，自秦设汉中郡至今已有2300多年历史。作为大汉王朝的龙兴之地，刘邦在此称王、开启汉室基业，汉江、汉朝、汉中、汉人、汉语、汉服与汉文化一脉相承，被誉为“全球汉人老家”，自古就有“汉家发祥地、中华聚宝盆”之美称。2021年陕西全运会的吉祥物大熊猫、朱鹮、羚牛、金丝猴，都是汉中宝贝、中华国宝。为规避“华聚宝盆”可能带来的歧义，也为了遵循文脉共识关键词提炼的“四”“八”字惯例和尽可能尾字押韵的原则，课题组在此推出“大汉兴龙，四宝汉中”的思考方向，以抛砖引玉。

对陕南的另一块风水宝地安康，课题组在此推出“硒出汉江，子午安康”的思考方向。从字面看“硒出汉江”直接点出安康最独特的区域地理和自然禀赋，“子午安康”指向全时安康、全季安康，全句押韵、朗朗上口，易于识记；从内涵看，“硒出汉江”指向富硒是作为“中国硒谷”的安康发展休闲养生产业最突出的特色资源，充分利用了“子午”对魏延子午奇谋和中医子午流注的关联性，统摄地理区位、历史文化和养生产业，呼应总书记视察安康时提出的“安居乐业”“生活安康”“强身健体”“因茶致富”四个建设着力点，以期打通安康市城市历史文脉和当代经济建设。

3、特别关注——巍巍“昆仑”，一脉相承

昆仑二字，在华夏民族历史上是具有特殊意义的神圣符号。《山海经·海内西经》载，“海内昆仑之墟，在西北，帝之下都。”虽然目前考古尚未确证上古黄帝的具体活动位置与轨迹，但无论是延安芦山峁古遗址的规模初具，神木石峁古城的石破天惊，还是陕北大河套地区30万平方公里的龙山时代早期高密度聚落集群和原初国家形态，无不指向当年“昆仑之墟”的空间坐标，指向华夏人文始祖——黄帝及其族裔的时间维度。甚至石峁古城遗址考古队首任领队都后悔当初应该把当地居民口中的“皇城台”（音）命名为“黄城台”。如果沿用民国期间卢景贵采用的邵庸《皇极经世书》和皇甫谧《帝王世纪》确定BC2698年为黄帝元年，4633年后，毛主席和党中央带领红军长征结束到达陕北，开创了中国革命新格局。12年后的1947年3月18日，中共中央机关主动撤离延安转战陕北时，中央军委纵队化名为“昆仑纵队”，为昆仑之墟的记载和传说做了最生动最神秘也最权威的注脚。沧海桑田变换，春秋斗转星移，在历史超长周期中，巍巍昆仑，一脉相承。研究及此，如果要在汉语中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词汇，打通中华民族5000年灿烂文明史与中国共产党100年光辉奋斗史，恐怕非“昆仑”莫属。

课题组在此特别关注陕北，关注昆仑，还有两重强烈的当代意涵：

其一，生态文明。四五千年前正处于仰韶温暖期末的陕北乃至整个大河套地区，生态优良、温暖湿润，大湖浩淼，黄土厚硕，农耕盛旺，渔猎便捷，与之后长期干旱贫瘠形成鲜明对比。正如“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数千万年风力累积叠加的黄土，是文明起源最好的摇篮。所谓天宝方可物华，地灵才能人杰，早期华夏族群由此崛起。先生态而后文明是人类演化与进化一条亘古不变的铁律。

其二，开放交流。中国西北在丝绸之路前的两三千年，还存在一条久为历史湮没的“青铜之路”，陕北就是这条青铜之路的桥头堡。在输出东方丰富物产的同时，从中亚、西亚远道迎来的，有绵羊、黄牛、小麦等，提供了生存繁衍丰富高能互补的营养结构，更有青铜、家马、战车等，代表了当时全球最先进的生产力，早期华夏族群籍此势成。先开放而后文明是人类演化与进化另一条亘古不变的铁律。

四、核心洞察

回答“找到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的连接点”的时代之问，“数字经济、场域经济、流量经济、确权经济”四大文化新经济形态，是值得高度关注和积极探索的方向。

1、数字经济是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连接的引擎驱动

“青铜催生中国”！当前考古学界和历史学界一个颇有共识的观点。以高明的合金配比和高超的范铸技艺铸造的中国青铜礼器，成为中国青铜文明的标志。科学技术是经济社会发展中最活跃、最具革命性的因素,是推动社会发展进步的决定性力量，科技与文化的融合推动了广域王权国家（早期“中国”）的出现，如今以数字技术为核心的技术图谱孕育了数字经济，再一次成为凝聚主流文化共识、推动文化及其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主导力量。

数字技术以更强大的能量控制，打破文化资源不同内容、不同形态、不同载体间的界限，以二进制统一文化生产的基本单元，将文化产品和服务高度依赖个体认知水平与技艺的传统生产方式，转变成以科技驱动的指数级复制能力和以天为单位的迭代式创新能力，终于让文化建设并发出工业化的活力和潜力。

数字技术以更密致的关系建构，真正实现人人互联、万物互联，极大地提高了文化的传播效率，让散布于全球各地的个体能够围绕特定共识而在短时间内跨越空间屏障形成连接、构成社群，从而产生长尾效应，让几乎所有的文化资源都能具备产业化的先决条件。

数字技术以更惊艳的心智震撼，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文化奇观，如同青铜器之于石器带给先民的心灵震慑一般，高科技的视觉冲击带来的是极致的文化体验，并由内而生对文化的新奇、震撼直至眷恋，影响人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提升文化的传承力和生命力。

当年秦国凭借农民就能使用的标准化弩而横扫六国，数字技术这一当代之“弩”也应在三秦大地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连接上发挥核心作用。仅有诸如西安中国第一座大型现代化博物馆数字化、街头裸眼3D大屏、虚拟主播小晴姐姐等，无论在深度、广度，还是高度、热度上，都是远远不够的。在5G通信技术、人工高智技术、云计算技术、大数据技术、区块链技术、增材制造技术、物联网技术、数字图像处理技术和脑机互联技术等9大技术群的相互作用和渗透下，文化建设还有众多科技场景可以成为陕西传统文化与现代生活的连接点（如下表）。

文化科技前沿代表性细分场景

2、场域经济是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连接的空间承载

场域（Field）源自布迪厄的社会学理论。场域经济的核心就是要打造出一个个独立的、各具特色的、各具魅力的文化场所。“文化场所”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和《宣布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条例》中明确定义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一个集中了民间和传统文化活动的地点，但也被确定为一般以某一周期(周期、季节、日程表等)或是一事件为特点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和这一地点的存在取决于按传统方式进行的文化活动本身的存在”。在文化场所中围绕其文化形态（文脉）所形成的一系列文化生产及其交易行为，就是场域经济。场域经济有4个不可或缺的要素：

无可替代的价值内核。任何一个场域都应该确定一个鲜明的文化内核，该内核具有清晰的价值指向，能够对特定人群产生巨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成为在场域中多次消费的内生动力。

无处不在的符号冲击。就如同设计中的UI一样，任何一个场域的价值内核都需要一套符号体系，承载价值内核的符号弥漫在整个场域无处不在，让场域中的文化气质充分地凝练和表达出来，可为消费者所感知。

无限细分的场景感知。人在场域中的文化体验、文化消费需要一系列行为场景，这些行为环节可以无限细分。每个细分环节又在整个场域中不断丰富、创造和形成新的体验和消费点。

无法抗拒的心智魅力。通过价值内核、符号冲击、场景感知形成特定实体空间或虚拟空间无法抗拒的魅力，或一击而中、或潜移默化地占领消费者的心智。无论是身处其中还是远隔千里，场域的独特吸引力、感召力都跨时空地存在着。远之思近，近之思亲，亲之不舍。

科技在场域建设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当前文旅领域最为火热的沉浸式体验、沉浸式消费，其本质上就是在以科技手段打造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场域。小到一个景区，大到一座城市，都应该成为一个场域经济的承载。围绕着某一主题营造出能够鼓励参与、鼓励消费的文化情境，引导参与者专注注意力并且过滤掉所有不相关的知觉，从而进入一种沉浸状态，最有利于获得最佳的文化消费体验，这既是文化消费的题中之义。

3、流量经济是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连接的能量形态

传播是文化的天然属性。传统的文化传播是从传播主体到传播客体的单向度行为，只能从生产者、倡导者流向体验者、共鸣者，传播主体即很难精准掌握传播的实际范围和效果。互联网条件下传播是双向度的，在传播过程中传播主体可以通过平台实时掌握传播的各项数据，从而对不同形态、不同内容、不同渠道、不同变现形式的传播形成相对稳定的传播方法和商业模式，由此形成“流量经济”。判断一个商业形态是否为流量经济，要看是否具备以下三个属性：

利他的价值选择。大道之行，天下为公。流量经济兴起于免费，兴盛于免费，流量经济形态并不追求在每一单交易中获利，而是在一个广众广域链接的网络中进行二次、三次经营开发，在创造公共利益的基础上实现个体收益。

稳定的粉丝群体。稳定流量的形成需要一个明确的中心体，能够让与之产生共鸣的群体形成链接，共同构成一个稳态的社群，中心对象持续地为群体创造价值，群体为中心对象提供创造价值所必须的物质支撑和精神支撑。

主动的使用惯习。流量经济中的付费行为，必须是用户主动的惯习性行为，不得不用的本质是垄断，垄断并不必然形成稳定且积极的流量，用户的使用表现为内生惯习，是流量经济形态成熟的标志。

文化的公共性、共识性和内驱性，使得文化建设与流量经济有着天然、必然的交集。

官方流量经济最好抓手是会展，省会西安已经做出了卓有成效的实践和成果，为其他城市作了很好的表率。作为世界保存最好的古都，西安秉承周秦汉唐的文明气象，复兴丝路起点城市的大国底蕴，坚持以建设“一带一路”国际会展名城为目标，2019年6月，荣获了“中国十大会展名城”、“中国最佳会展目的地”等殊荣；在国际大会与会议协会发布的2018年国际会议城市排名中，位列北京、上海、杭州之后，中国第四位，是全球100强会展目的地城市。

民间流量经济最好形式是个性化IP，如李子柒和丁真。在海外讲好“中国故事”的李子柒视频结合了中华传统文化中的时令、节气等元素，融合了中国农耕文明中的传统习俗，这种精致、可亲、具有烟火气和人情味的文化产品，以一种跨族群、跨国家、跨文明的共同语言，让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可以了解中国文化、爱上中国文化，进而拉进彼此的距离；前丁真的理塘，与后丁真的理塘，既是同一个理塘，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理塘。丁真走红后，在去哪儿平台上，“理塘”的搜索量比国庆旅游黄金周翻了四倍，一切与丁真、与理塘相关的景点、商品都被点燃。

4、确权经济是传统文化与现代生活连接的智慧源泉

“确权经济”是指围绕知识生产的产权权属而形成的一系列生产和交易行为，是有效破解城市文脉建设过程中所面临的创意供给不足、动力不足、质量不高、效益不好的关键环节。

变零散供给为持续供给。通过区块链技术所链接而成的创意阶层社群以一种常态化的形式聚焦于文脉源源不断地形成新的创意源泉，成为连接点建设的本体内容。

变精英创意为大众创意。一举打破了点对点的咨询委托形式，极大地丰富了创意主体，扩展了创意来源的基数，提高了生产迸发高质量创意的概率。

变失控权属为可控权属。确权系统保障了创意者在提供创意后对其创意的可控性和收益性，真正破解了传统的征集方式在传统引导和鼓励创意创新的症结。

正在兴起的NFT便是典型的“确权经济”现象，陕西历史博物馆首款收藏级NFT数字作品已于2021年9月21日正式发布，走在了全国的前列。

近年来有许多城市全网征集文化旅游形象宣传口号和标识，目的在于尽可能广泛地利用全球的创新力量来推动文化建设工作。但零散的、随机的、阶段性的创意征集，远不如在确权相关技术保障条件下开展的系统的、常态的、持续性的创意征集来得有效。

城市文化建设文脉为核、创意为王，这是一项复杂而专业的研究工作，需要融合考古、历史、民俗、宗教等人文社会科学专家和地理、气候、生物等自然科学专家通力合作，长期地研究与系统分析。还需要结合当前的时代热点、社会焦点、消费热点等持续地进行创新，又需要有文化产业、区域经济等各个领域学者、企业家、地方意见领袖的加入，更需要依据时代进步、消费热点变化等进行实时调整。因此，以区块链为核心的确权系统来鼓励、引导和集聚高质量创意，形成以文脉为内核的内容生产强大体系，也许是未来城市单元在文化建设亮点频出、高潮迭起的重要保障。

“文脉中国”课题组主要成员金元浦、王岸柳、王琪延、刘毅、王林生、意娜、周玥等。

2021年8月2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河北承德博物馆参观了《望长城内外——清盛世民族团结实录》展览并指出，“我国是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在漫漫历史长河中形成了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要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走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全面贯彻党的民族理论和民族政策，不断巩固和发展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文脉中国”课题组将于近期发布省域文脉共识指数系列之《长城内外是故乡——河北文脉共识指数（2021）报告》，敬请关注！